原来被情迷支配的不止他一个,方燃知脑袋冒热气,面红耳赤地想。

“很想见你,”灼热的吻落在他后颈,陆霁行说道,“很想抱你。”

接下来方燃知就没意识了。

被子底下的人身体猛地一个激灵,终于转醒。

沉重的落地窗严实拉紧,无一丝飘动,卧室视线晦暗,方燃知按了按小腹,好酸。

他神志难清地起身,半夜换了新衬衫,这件依然很大。反应片刻,方燃知把脚伸进拖鞋试着踩地面。

“要去洗漱间?”在客厅看见被子动了,陆霁行就知道人要醒,走进来问道。

方燃知坐在床沿抬头,脸上的红褪干净,眸子却好像还是润的,显得委屈无辜:“先生,我想上厕所。”

陆霁行:“好。”

等站在马桶前,方燃知很努力地酝酿,几分钟后,他抿唇撇嘴看向跟他进来的陆霁行:“先生,我嘘不出来。”

他眼圈红红的,说:“又坏掉了。”

“没有,”陆霁行轻车熟路地环住他,“我帮你。别怕。”

沥声渐起,方燃知后脑靠在陆霁行的胸膛上,浅呼口气放松下来,用柔发蹭了蹭陆霁行,毛绒小动物撒娇似的。

陆霁行垂首吻他头顶。

洗脸刷牙时,客厅的门响了几声,浴室门掩着,有人进来也看不见。方燃知正用干净毛巾擦脸,听到动静,问道:“是张特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