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问,“怎么了?”
下一刻,崔晏不发一言,反手将他按进软被里。
温连低低惊呼了声,很快便明白了。
这小子根本不是不行,那天那本小黄书,他早就看得烂熟于心了!
崔晏一边掉着泪一边用力抱紧他,手指摁在着温连的肩膀将他压下,力道几乎能掐出绯色的指痕,分毫不由他逃窜。
每一次都仿佛是想将自己整个人的灵魂与温连相碰、相撞、深深相融。
……
温连吃不消,从软榻里探出头呼吸新鲜空气,隐忍许久,在崔晏张口咬住他肩头时,还是忍不住低骂了声,“属狗的?别咬了,疼。”
无人回应。
泪水一滴滴落在温连白皙匀称的后背,缓缓滑下,直至随着床榻摇晃而无声地坠落。
温连不解,憋屈,不解。
被做饭的人是他,崔晏反倒一直搁这掉小珍珠,这叫什么事儿啊,搞得好像是他把崔晏怎么了一样。
他咬紧下唇,克制自己别发出什么不体面的声音,对方却仿佛铁了心要折腾死他,不听到他出声誓不罢休似的。
一次次隐忍换来的,都是更加凶狠的侵略。
小没良心的。
他在心底气得低骂了声。
抬起头,温连又看到崔晏眼底氤氲的水光,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终于在此刻可以尽数倾泻,温连一下子什么都骂不出来了。
他真是……
行吧,他自作自受。谁让他养出这么个好儿子,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