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医把帕巾扔到一旁,固自揣着手走远。在他走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房内寂静下来,线香的香灰被风吹散,飘落到小榻上。

小榻上的人瞬间僵尸一样坐了起来,胸前衣襟大敞,满脸满身都被细针扎着,他愣了半晌,狠狠打了个喷嚏。

“哪来的灰。”温连伸手揉了揉鼻子,发现自己脸上还扎着针,后知后觉地发现后脑居然像是被人用大锤子抡过一样疼痛。

他疼得想捂住脑袋,结果后脑上也有针。

温连咬咬牙,把身上脸上的针逐一拔下来。

这什么鬼地方,他怎么被人扎成筛子了。

仔细看去,周遭摆放着许多药柜,上面用朱砂红笔写着许多温连看不懂的药材名。

他简单分析了一下,

1这里应当是个医馆。

2他刚挨过揍。

温连想起系统说过的话,从衣襟内的口袋摸了摸,果然摸出一张薄薄字纸,上面写着他这具身体的生平。

“太子太傅?”温连微微睁大眼睛,上次还吐槽嫌自己没有身份,这次直接来了个巨巨巨大的官,他记得太子太傅好像是正一品来着。

他紧接着读下去,越读越了不得,这个叫江施琅的人居然还是左丞之子,这家族个个都是大官啊。

就是这个保皇派是什么意思?

罢了,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