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霖畅有点心虚,但嘴上还是硬气说:“少来!谈总自己腰不行别把锅盖我头上,我脆弱的颈椎扛不住。”

怕骚孔雀又说什么骚言骚语的话。

饶霖畅拉了下他的胳膊就说:“赶紧走了!再不走垫底了!”

虽然已经垫底了。

谈越笑笑没再说什么。

只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笔仇。

等以后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再让饶霖畅哭着求饶。

再继续往前走的时候。

差不多已掌握好这些图标规律的饶霖畅就走的很顺利了。

基本上没再出现刚开始那种大幅度倾倒的现象了。

这样一来。

他整个人顿时轻松不少。

可随着轻松一起而来的。

是左侧和谈越紧紧相贴在一起的身体里逐渐蔓延出来的热意。

和右侧腰间不知是疼还是痒的酥麻感。

饶霖畅描述不出来那阵酥麻感到底是什么感觉。

只觉得心底甚至整个人都开始一点点地热了起来。

可今天明明只有二十二度

而狗谈越像是生怕热不死他一样,每次弯腰起身时,都会沿着他的侧脸扑洒出一阵烫人的呼吸。

饶霖畅被两股热意烘烤着,脑子逐渐宕机。

所以他剩下的一半路几乎都是靠着机械的反应才走完的。

终于走到终点时,谈越扶着饶霖畅站好,接着又歪头倾身凑过去:“饶老师”

他的声音是一贯漫不经心的低磁轻缓,又莫名带着蛊惑:“你在想什么?怎么脸色红红的?”

一张精致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

饶霖畅恍惚的视线上下游移片刻,最后又落在那张形状漂亮的薄唇上。

而本来还什么都没想的饶霖畅,现在被狗谈越这意味不明的话音一问,他脑子里忽然就浮现出一个想咬一下这张薄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