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今天进门再没提起过一句秦楚,就连亲戚们叮嘱他又大了一岁以后要稳重些,他也一一应下。

这会儿,看看儿子,再看看同样一脸欣慰的丈夫。

虞晚晴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这是……服软了?

看着陆奚洲走上扶梯走进二楼房间,虞晚晴露出了今晚最舒心的一个笑容。

这一晚,夫妻二人都没睡。

陆鸿峰说,既然儿子妥协了,那巴西那个项目,等初七上班他就另派人过去,让陆奚洲好好在泗城待着,准备接手公司。

虞晚晴说,刚好年节宴会应酬多,她要带着儿子多露露面,争取给他挑一个他喜欢的豪门淑媛,这一次她一定尊重他的意见。

总之,决不能委屈了她的儿子。

聊着聊着,就聊起了陆奚洲小时候的事。

被夜色笼罩的房间一点点霜白起来的时候,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一脸好笑的起床。

大年初一。

新年新气象。

陆鸿峰泡了参茶,虞晚晴煮了咖啡。

“晚晴!”

惊呼声响起时,虞晚晴放下杯子走去书房,正对上陆鸿峰震惊失色的面孔。

嫁给陆鸿峰30年,上一次见他这样,是婆婆陆老夫人去世的时候。

虞晚晴一怔,顺着陆鸿峰目光的方向看过去,正看到书桌上那厚厚一叠。

银行卡。

房产证。

车辆登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