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挣扎了一下,被掐的更狠。

秦楚下意识的收了力。

只看向秦煜琛的目光轻飘飘的,仿佛在说:用力啊!你个怂包软蛋!

紧咬牙关,秦煜琛眼神阴戾。

心里有个念头在叫嚣:弄死她!

可理智告诉秦煜琛,不行。

老头子还没死,秦氏还没落在他手里。

哪怕他是老头子唯一的儿子,可不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一切都有变化的可能。

但凡老头子重新分配他手里的股份,多给秦楚一个百分点,对他而言都是莫大的损失。

他得沉住气,不能意气用事!

“秦少……”

身后响起秦仲松保镖的声音。

秦煜琛倏地松了手。

大声的咳嗽声中,病房门口的保镖沉声道:“秦总请您进去。”

“知道了!”

沉声应着,秦煜琛好整以暇的看着面色涨红弯着腰的秦楚,直等她喘匀气息站直身子。

转眼的功夫,又变成了人前那个彬彬有礼的秦煜琛。

目光冰冷,声线却温润和煦,秦煜琛摩挲着秦楚脖颈间的紫红色痕迹,“秦楚,自求多福吧!”

仿若被阴湿巢穴里的湿黏动物黏上了,脖子上被他摩挲过的地方簌簌落落的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继而漫到了全身。

没等秦楚反抗,秦煜琛松开手,转身进了病房。

走廊里安静下来,秦楚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转身出了医院。

下了一天一夜的雪,远处一片白茫茫的。

可近处的眼前,白雪被医院的清洁工扫到了苗圃里,可地上被轮胎印、脚印踩得一片泥泞,污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