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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身体的康复速度喜人,背上原本深可见骨的刀伤此刻也完全结痂了,近几日偶尔会泛痒。

不少之前的同僚听说他苏醒都?想来探望他,但太子的护卫营把?这里把?守得密不透风,除了傅景能带着慰问品进来,其他人都?只能站在营帐外,若是简寻想见,再出营帐和对方交谈,若是不想,护卫会将来人都?赶走。

傅景每次来都?要暗戳戳地在这一点上给太子上眼药,提醒简寻注意?太子的行事作风,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卖到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手?里,日后怕是连一点自由都?没了。

简寻总是嘴上应声,实?际完全不在意?这点小事。

他甚至暗自松了一口气,对他这种不擅长与人交谈的人来说,真让一堆人来探望,很可能直接冷场,宁修云颇具占有欲的举动,反而让简寻省了不少事。

更重要的是,营帐里现在不仅有简寻一个人,宁修云几乎是搬到了简寻这边住。

宁修云天?性不喜拘束,在简寻面前暴露身份后,便再也没有戴过假面,一直以真实?的面孔示人。

简寻无法?想象宁修云不戴帷帽顶着昳丽的真实?面容在全是单身汉的军营里走一圈,他会凭空多出多少个情敌。

光是想想简寻就?恼火得要发疯。

只能说在占有欲这一条上,两人彼此彼此,天?生一对了。

顺便,简寻还?发现了另一桩趣事。

或许是因为宁修云忙得连轴转,小孔雀没人照顾,就?自己飞到了简寻的营帐里来。

起初简寻以为蓝羽鸽子只是瞎溜达,但自从简寻喂了他一次粟米之后,小孔雀就?好像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简寻喂一次,它都?会从不知名的地方叼个信函回来。

信函上的字迹很熟悉,就?是宁修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