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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教头说:“能有什么宝贝,金屋藏娇呗!”

……

另一边,简寻则在离开驻地之后,准备再次入城。

江城守军驻地在城外五里处,军营里没有主簿不得擅离职守的禁令,简寻这次入城只想寻找那枚失踪的玉佩,是以没有乔装打扮,光明正大走得正门。

城门口新帖了两张通缉令,一张是血洗玄青观的贼人,一张是行刺江成和的刺客。

但都只有个模糊的五官,两张通缉令上的人像看起来也是风马牛不相及,谁能想到玄青观的血案和行刺江家人的刺客是同一个人呢?

简寻神情平静地看了眼画像,出示腰牌之后,策马进了城。

简寻起初还有些奢望,万一玉佩只是在路上被他弄丢了,他就不用回那个让他理智失守的地方了。

可惜他循着所有可能掉落玉佩的地方挨个搜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

那枚玉佩实在是太重要了,他犹豫了一整天,还是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了醉风楼。

三楼雅间的窗户居然开着,简寻一眼便在梳妆台上看到了自己的玉佩。

他踩着房檐,撑着窗棂,向屋内探手抓住了玉佩上的挂绳。

恰在此时,一只

手附在了他的手背上,触感冰凉,仿佛一捧薄雪落在了皮肤上。

简寻有片刻恍惚,昨夜他就察觉到了,这人体温和常人相比,有些过低了。

那个熟悉的人披散着长发,伸出另一只手按在简寻胸前,慢慢向下轻抚,侧过脸凑到男人耳边,说:“就这么不想见我?来了还打算悄悄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