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屿侧了侧身,把宋尧按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去,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禁锢着怀里的人,对视中眼神充满了侵略性。
这超出了宋尧的接受范围,他吭吭唧唧开始挣扎:“别,不行……顾清屿你放开我!”
他挣扎得越狠,顾清屿眼中的笑意愈发明显,像猫科动物玩弄自己的猎物。
终于在宋尧快要急眼的时候,顾清屿按住他躁|动的身体,轻声道:“好了,别怕,我不碰你。”
他贴上去凑近了宋尧的脸,气音低沉撩人:“再亲一会儿好不好?”
既然没有理论基础,那就加强实践演练好了。
一次是新奇,两次已经逐渐适应。他们尝试着去探索一些未知的领域。
等到二人终于餍|足地分开,各自去洗手间洗脸冷静好,那一桌子精心准备的盛筵已经凉到变成了剩饭剩菜。
顾清屿把饭菜简单热了热,跟宋尧坐下来开始吃夜宵。
他们一向习惯对坐着吃饭,那样可以看到彼此的脸。所谓秀色可餐,对面的爱人容貌出众,似乎光看着也能多吃两碗饭。
但是今天总觉得不够。
只是远观哪里比得上肌|肤相|贴来得满足,一来二去他们便坐到了同一侧,连吃饭都要手脚缠在一起,恨不得半刻也不分离。
顾清屿喂了宋尧一块排骨,随手将骨头堆在自己盘子里,他揽着宋尧的肩膀道:“尧尧,明天没事的话,跟我回家一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