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意思?”容听涛冷笑一声,“就是不许你参赛了。”
“那日在复赛比试的荒山上,那么多弟子都有折损,而你冲在最前,不但没有受伤,还这么快就恢复了元气,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件事跟你的关系。”
兆子为明白了,现在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把脏水泼到他身上了。怪不得大家都议论纷纷,原来是因为这个。
见兆子为不服,岫玉门的晏紫衣也出来帮腔:“这一届弟子里,明眼人都看的出,最有能力的便是苏珂、华无拘、华无束、容锦桓、章逸轩和你。但是现在他们几个病的病伤的伤,就剩下一个华无束也不是你的对手,不得不让人怀疑,此事跟你有关。”
“不是,晏门主这话就是冤枉人了。别人不说,就是我师兄,我们两个人感情甚好,我怎么舍得害他?”兆子为听的很是气恼,看着那边的比赛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荼,心中也越来越着急,“再说了,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就说是我伤人?你们那不是也在我们发了求救信号后没赶来吗?要不是没有人支援,我师兄也不会伤成那样。”
容听涛冷声厉喝道:“我们那日之所以没去,是中了魔族的调虎离山计。再说,你师兄现在重伤静养,谁能证明当日在山洞里,你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
“你!你真是个大聪明!”兆子为气的差点指着他鼻子骂起来。
见徒弟吃亏,二长老也心有不甘:“虽说子为有嫌疑,但是就这么取消他的资格也不妥。这不是要排除我们无垠宗的参赛资格吗?”
晏紫衣冷笑一声:“这好办,你们现在从门派里,随便叫一个没参加过比赛的新弟子来不就得了。”
二长老怒道:“你这是强人所难!无垠宗离得远,要是从门派赶来最快也要半天!现在眼见着赛场上已经出局了有三成,等着我们的人过来早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