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子为做了坏事有些心虚,轻声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还敢问我?”章逸轩气的挽起衣袖,露出红了一大片的胳膊举到他面前质问道:“杯子上的锯叶草,是不是你下的?”
兆子为原本的愧疚被他吼的烟消云散,顿时也来了脾气:“是我下的!怎么了!你还给我吃下了泻药的果子呢!”
章逸轩见他喊得理直气壮,气的声音都抖了:“好啊,跟我算账是吧?我给你吃那涂了巴豆汁的参苓果,也不还是因为你先给我下毒?早知道我就应该听师尊的,给你放足剂量,让你三天都离不开茅房!”
“呵,我给你下毒?”兆子为被他气笑了,“我给你下毒?且不说你被毒死了门派里第一个怀疑我,我熟读全书,哪个地方放着什么毒药我比谁都清楚!要是真想给你下毒,你现在早就没了!”
章逸轩正在气头上,这话进了他的耳朵里立刻就变了味道,便指着兆子为的鼻子喊道:“你居然还想毒死我!”
“你是不是唔——”兆子为刚要骂他傻,结果又被那个狗屁的相亲相爱咒弄得咬了舌头,只能改口到:“你是不是不太睿智?我什么时候要毒死你了!”
“兆子为!你敢做不敢认了是不是!”
“我做什么了我就认!”
“你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是,你还讲不讲理了章逸轩?我做什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