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刚说完,白景宁就眉头一拧看过来,她赶紧闭上嘴了。
闫小咪怔了几秒,起身拢了拢因为着急见他谈这件事情而跑乱了的头发。
顺势又把包也拿上,“景宁哥,你是当事人,你不去提起诉讼谁也没有办法给你讨回公道,这件事情我是有责任,但我的责任是道德,义气上的蝴蝶效应,我做不到无动于衷丢下你不管,不管乔枝安给不给你赔偿款你的医疗费用我都可以承担,但仅仅是承担,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不会因为要承担你的医疗费有任何的改变。”
她暗示的足够明显。
能给白景宁的只有钱。
至于结婚,她办不到。
话音落地,病房陷入一片寂静,看着一言不发的母子两个,她转身离开。
她前脚后,后脚白景宁就掀开被子下床。
在训练室还软绵的两条腿此时强而有力的站在地上。
“你快坐下,万一她又回来呢?”林秋荷小声劝说。
白景宁却走到了窗边,几步路的动作间他像个完好无损的人那般。
“她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