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母擦了擦眼泪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闫之白,问了句,“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没有!”闫之白否认的干脆利落,“那……可能是在毕业证上见过,我是桃花白的同学。”
闫小咪:“???”
一个温城一个盛京,天差地别,上哪儿做同学去?
她惊讶的目光被闫之白忽略的干干净净,“伯母,您放心,桃花白这儿有什么问题我立刻通知你们。”
桃母狐疑了几秒,又继续担心起来,“我不守着不安心。”
“那我去买几床被子,咱们在楼道里打地铺。”闫小咪想起当初老关出事儿时,她心底的无措和恐慌。
不忍再劝桃母回去。
闫之白去买了几床被子,又买了一些晚餐回来,几个人在过道里打地铺,吃了东西就躺下休息。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一个比一个精神,谁也睡不着。
闫小咪有些担心闫颜,她给幼儿园老师打过电话,让幼儿园的老师安排闫颜今晚住校。
幼儿园是有住宿条件的,有些家长想锻炼孩子的独立能力,就会让孩子时不时在幼儿园住上一晚。
也不知闫颜习不习惯,刚才忙前忙后,这会儿闲下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说不定闫颜已经睡了呢?又说不定老师正哄她,自己这会儿打电话过去就等于添乱呢?
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闫颜去了舒竞远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