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闹什么?”闫之白咄咄逼近桃花白,“没看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也好意思跟我说?”
桃花白连步后退,身体都抵在墙上了,“你逼着我问,我觉得他们是,我就告诉你了啊,我也没信誓旦旦地说他们就一定是啊。”
闫之白,“所以,赖我了?”他敲敲桃花白的脑壳,“你也不想想,闫小咪是我外甥女,她有事儿找池哥找严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他刚才有多生气,这会儿翻倍。
所有的怒意冲着桃花白去,仿佛要把桃花白吊起来鞭打。
“小舅,你理智一点,这关桃花白什么事儿?”她走过去把桃花白和闫之白隔开,“好歹名字里都有个白,就不能互相照应一下?”
桃花白小声哔哔,“他不弄死我就不错了,我可不指望他照应。”
“你少说两句。”闫小咪想跑,不然接下来闫之白还会问东问西的,“都这么晚了,早点儿回去歇着,明天我要早点儿把工作处理完,下午还得去参加韩小姐的生日宴会呢。”
她拉着桃花白往外走,回头甩出个问题打断想拦住她们的闫之白,“小舅你明天去吗?”
闫之白说,“去,你……”
“那到时候在酒店门口集合,你先到的话记得等等我。”尾音被那扇缓缓合上的门吞没。
静谧的包厢内,只有舒池野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敲击桌子的声音。
那声音,莫名让闫之白有点儿慌,“池哥,你生气了?这不是就一场误会吗?”
他走到严科身边,勾着严科肩膀拍了拍,“其实,我生气主要是接受不了严科跟我差不多大,要娶我外甥女,但如果那事儿真发生了,我也得答应,老牛吃嫩草,嫩草都没意见,我能管得住吗?充其量就是觉得老牛不要脸,生气……”
“你说是不是严助理,你能理解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