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没人回,这周围似乎也没有人在,一个荒唐的念头倏然浮现:如果现在喊救命,会有人来帮忙吗?
可不喊的话就这么蹲着吗?
钟向窈试着动了动腿。
嘶,好疼。
于是在难受与丢人之间,她丝毫没有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有没有人?”
“有人能来帮帮忙吗?”
“哥哥!”
然而钟向窈不知今日马场被包场,整个活动范围内,除了会客厅有十几位正在商洽合作的投资商,再没有其他人。
酥麻感越来越甚,钟向窈眼眶发红。
直到她准备再次给钟叙秘书打电话时,十几米开外,弯弯绕绕的中式长廊后,哗啦啦的走出一波年轻男人。
脚锋一转,与她迎面走来。
而最前面的那位,穿着白色衬衫,双臂紧紧束着袖箍,勾勒出劲瘦的手臂,头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眼镜,正单手抄兜低垂着眼听人讲话。
钟向窈的表情变得愣怔,连腿部的僵硬感都在此时无声无息的消失。
满脑子都是谢则凛怎么在这儿?
一股尴尬悄然升起。
反应过来,钟向窈没来得及挡脸,谢则凛便堪堪抬眸,明显疑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蹲在那里像个小鹌鹑。
片刻后,谢则凛一行人走近,敛眉问:“你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