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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千岁 凌衍 805 字 10个月前

昨夜如此,这话便如同大山一般,压得她喘都喘不过气来;

虽是浪荡一夜,她也尽力开解于己,此时心中有些闷闷的,吃那鸡丝粥也打不起精神来。

正萎靡困顿着,便瞧见鸣琴衣袖里露出来的一角丝帕,沾着点儿淡淡的血丝。

明棠顿时伸手去抽那条手帕子,瞧见上头新新旧旧的血痕,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伤着哪里了?”

鸣琴默了一会儿,竟不大肯说的样子。

她与明棠自小无话不谈,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明棠,鲜少有这般闷着不开口的时候。

明棠从小视她如亲姊一般,便将手帕先放在一边,关切地拉着她的手到身边来,问道:“是怎么了,竟连我也不肯说了。”

鸣琴垂下眼来,想开口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的样子,最终只是叹气:“没事。”

明棠看出她情绪有些低落,便软声去劝她:“琴姊同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若是伤着了,我也好请个大夫替你看看。”

她自个儿还身负着九阴绝脉,可明棠总是念着自己人多一些,眉目之间尽是关切。

鸣琴见她模样,心中微微一动,正要开口,便听见拾月满脸喜色地边说边进屋来:“郎君,您先前吩咐查人的事情,大有进展!”

拾月进来,鸣琴的头便愈发低了下去。

明棠察觉到鸣琴的情绪恐怕与拾月有关,心中一定,应了一声没多问,只叫拾月去外头悄悄请个大夫进府。

待拾月走了,明棠才低声问她:“是同拾月生了什么嫌隙不成?从前不见你这样。”

鸣琴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没有的事。”

明棠却最了解她,鸣琴嘴硬心软,越是不肯说就越是在意,只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叫她这样伤心。

鸣琴的性子要强,一味逼着她说,她恐怕也不肯,还要伤了两人情分,便暂且将此事按下,一会儿私下里喊使女们再问,先等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