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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千岁 凌衍 782 字 10个月前

兔子急了也咬人。

何况明棠是只会亮爪子的兔子。

她生了气,捧住谢不倾的脸,终于看准那唇角挂着半点戏谑笑意的薄唇,急急吻上。

明棠于此道实在不是无师自通的良才,愣愣地亲了,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谢不倾想起自己小年夜的时候分明教过她一回,她却仍旧半点不会,便微微松开她的唇,如同传道受业解惑的先生一般喘着气教她,于唇舌之战,究竟应该如何徐徐图之。

明棠为着那一口糖糕的甜味,很是兢兢业业地按着谢先生的指引步步而来。

生涩的动作断断续续,丁点儿不娴熟。

可尝到她的主动,谢不倾却仍旧比往常还更有几分兴致。

勾得她尝了个遍,又一点点地含吻回去。

不同于从前步步紧逼的吻,亦不同于方才花树下安抚轻柔的亲。

他一遍一遍,如同要尝遍她的甘美,又要教会她的回应,不知不觉地撞倒了桌案,没饮完的清华露被撞倒落地,洒了一地,连两人的衣裳都沾了半怀的酒香。

那清华露的成本可不低。

谢不倾今日才觉得,何为酒之真意。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但酒再贵重,不及如今他怀中一抱。

及到终于松开之时,明棠早已晕红了双眼。

她有些晕乎乎的,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喘匀乎,迷迷糊糊地说:“……没有甜味……”

见她到这会儿还在挂念着糖糕,谢不倾不禁莞尔。

“没有甜味,却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