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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千岁 凌衍 795 字 10个月前

鸣琴瞥一眼,见怪不怪:“咱们郎君有本事,大抵是她自个儿的人罢,不然也没有一来就做一等使女的。”

双采这才点了点头,抿着唇微微笑起来。

接下来几日,明棠皆在府中窝着,她身子不好,信期也不长,只等癸水之期过去。

好容易送走了信期,这上京城的天气却也古怪,深秋冬日里居然还有蚊虫、明棠夜里好好睡着,早间起来裹束胸带的时候便发觉心口不知何时被叮咬了一块儿红痕,指甲盖儿大小,微微有些痛痒,搽了药也不见消。

也不知是否是受蚊虫滋扰,明棠总感觉浑身不痛快,一股子抓耳挠腮消解不料的郁愤感总在四肢之中流转。

鸣琴见她躁郁,连忙在屋中点起驱虫的香来,偏生这味道不大好闻,呛得明棠连连咳嗽。

正咳着,外头便传来谢不倾颇为嫌弃的声音:“这一日日的,没一日康健的时候?”

鸣琴已然是麻木了,这位九千岁进出潇湘阁当真是随心意动,颇为多此一举地将明棠光裸的上身盖上了,随后走到外头去,自觉地当起了门神,心中咒骂谢不倾千万遍。

拾月正好在院子里替明棠清点书房之中的书册,见鸣琴的模样,结合西厂之中的传闻,多多少少猜到些许,看鸣琴的目光便很有些同情。

她不是士族出身,却晓得些士族规矩,知道郎君身边自小伺候的几个贴身使女大抵是要收房的,明棠身边只有鸣琴一人从小伺候,双采也曾提起二人感情深厚非常——偏生九千岁辣手摧花,鸣琴这样忧郁也情理之中。

于是拾月便甚是同情地走到鸣琴身边,同她一块儿当起门神。

鸣琴看她,长叹一声:“我守着,你去备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