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手术,但心脏病就像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一天就炸了。
可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体检时没有检查出,根据医生的说辞,在做心电图时要脱掉上衣,但并未发现他的身体上有任何刀口。
如果是婚后而为,更说不通。
南流景抵着额头,做了个深呼吸。
这件事让他疑惑,更忧虑,第一次,为了一个人方寸大乱。
思忖的间隙,李叔进门,说亲家母已经抵达门口。
南流景整理好仪容,下楼见客,顺便让李叔喊沈伽黎下楼吃饭。
李叔说沈伽黎不想吃,南流景只好道让他先在房间休息。
楼下,养母一家见到南流景,瞬间喜笑颜开,亲切喊着“姑爷好久不见”,一旁的沈岚清却在南流景身后左看右看,焦急问:
“哥哥呢,怎么没下来。”
“沈先生身体抱恙,昨日发了高烧,怕传染给亲家们,等身体康复我再带他回娘家看望各位。”李叔不能说沈伽黎就是不想下楼,只得找了个借口。
养母“啧啧”两声,故作担忧:“伽黎这孩子打小就身娇体弱,总也不让人省心。”
实则内心:死了没,死了再叫我来处理后事。
大概只有宫源和沈岚清是打心底担心。
沈岚清起身:“我上去看看哥哥。”
刚迈出一步,一只手臂横在他身前。
低头,对上南流景冷傲的视线。
“你哥哥需要静养,别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