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答他的。
却是被紧紧握住的手,江望的手掌宽大温暖,他说:“我知道你没有。”
简淮宁有些诧异:“你知道?”
江望点了点头,他说:“嗯,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就像是那个时候。
在游戏的时候,他总是会很骄傲的和他说:这次的比赛里有我的哥哥,我哥哥可厉害了,他肯定会拿第一,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啦!
那样一个的孩子又怎么会在关键的时候给哥哥拖后腿,又怎么会添乱呢?
江望抬头看向他,他的手臂抬起来,有些粗粝的指腹划过简淮宁的脸颊替他抹去眼泪,他的目光平静带着令人心安的沉稳,低声说:“因为我知道你很爱哥哥,知道他在比赛,所以最希望他能好了対不対?”
这一刻。
当黄昏日落,客厅的光明慢慢的褪去,简淮宁看着面前的人,仿佛在这时,他心里的,那个在角落里的男孩崩溃又稚嫩的哭声停了,他的眼睛看着江望,男人的身影印在他的眼眸,好像也在此时,完全印在了他的心里,所有的情绪在瞬间爆发出来。
简淮宁骤然的扑进了他的怀里,那强维持的平静被打破,他哭着说:“嗯!”
那天晚上。
他和江望在客厅的沙发说了很多,说那年葬礼的事情,说他在国外的七年,说那些他从不愿意和别人提起的旧伤疤。
后来说着说着就在客厅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