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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道:“这跟习惯有什么关系?”

简淮宁一愣。

“攻击人的话永远都是攻击,疼痛也永远都是疼痛。”他修长的指将绷带贴在简淮宁的伤口处,面色平静又低沉:“一个人如果经常受伤的话,的确耐痛值会上涨,但难道就因为他不那么痛,就活该痛吗?”

江望终于抬头看他:“没有这个说法的,淮宁。”

日落的黄昏余光洒落进来。

暮色渐渐降临,窗外的景色被染成一片有些惊心动魄的橘黄色,格外的美丽明艳,可是在这一刻,简淮宁能看到的,只有江望那黝黑如琥珀般的眸子。

简淮宁的眼眶在骤然被染红。

从来都没有人対他说过,不是习惯了疼就应该疼的,不是因为不怕痛就活该痛的。

江望的声音近在耳畔:“哪些话也许你真的已经不在乎了,但是我在乎。”

他的声音落在简淮宁的耳朵里,然后落在他的心上。

江望低垂眸子,动作很轻的将他身上受的伤口慢慢抚平,低声说:“一想到你可能会看到,我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有水滴落下来,打在他的手背上。

江望的动作顿了顿,他没有抬头,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灯光下,那水珠散了,小小的水珠不大,里面凝聚着的,却是这么多年难言的委屈。

室内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