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五魁哈哈大笑。
笑了半晌。
谢五魁才收起笑容,沉声道:“女人都是水性,收到手里的才是自己人。不然早晚被心怀不轨的野男人勾了魂和我们作对。你好生安排,她既然有本事,就该跟了我们姓谢的。”
里正苦笑道:“我哪里不知道,只是她不是一般女人。若是寻常的,先用强再摁头,一两年有了孩子也就是了。可李老七就是个硬骨头,李苏玉比李老七更硬,她一个女人进山,可是能扛一头狼下山的。哪有后辈敢去触她的霉头。”
“不能用强,还不能用药?不能用药,还不能从后辈里挑摸样好的,日日在她面前晃荡?”谢五魁冷笑几声,攥着厚厚的一沓图纸,道:“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得让她跟了我们姓谢的,如此这些东西,以后的东西,才都姓谢!”
“是、是。”里正唯唯诺诺。
……
……
老李家中。
李老七仍一个人坐在门边,呆呆的看着远方天空飘得缓慢的云。
秋风吹的人身上发寒。
李老七穿着他的破布衫,好像不知道冷一样坐在风口。
苏玉走过去,他才有了些生气,木讷的问:“回来了。”
“嗯。”苏玉点头,顺便掏出一包菜籽,说:
“别坐着了,我寻了一包外邦来的菜籽,说是长出来是红果子。吃起来酸甜可口,只是种子难种活。您闲着也闲着,不如琢磨琢磨这东西怎么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