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许昌平瞪着师爷质问。

“这,小人是想让受害者先去处理伤口,然后再请大人升堂……”

“行了!别找借口了!”凌霜白冷声说,“既然许大人这么忙,那我先把他们保释出去,什么时候开堂审讯,我保证人随叫随到。”

“凌姑娘,这不合适……”

“怎么?相府的名誉在你许大人眼里,连这点事都担不起吗?!”

原本许昌平不用这么卑微,但胡刈的确没到,来报案的靖国公府家仆也走了。

若他不答应凌霜白,还真是有失偏颇。

不过许昌平也是个狠人,他不愿受一个小女子的胁迫,直接呵斥衙役:“来人!即刻把原告胡刈给本官带来!”

凌霜白冷笑一声,说:“既然许大人有时间了,那就先问一问你这师爷。为何对胡刈大行方便之事吧。”

许昌平皱眉看向师爷,师爷忙躬身说:“大人,这凌姑娘空口白牙就要污蔑小人,小人冤枉啊!”

凌霜白看了一眼乔梁,说:“乔梁,不如咱们猜一猜,这位师爷合抱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乔梁:“那枚黄翡玉蝉可是胡刈花重金从一个古玩商人那里收来的,一向都不离身。怎么就到了陈师爷的荷包里了呢?”

那师爷吓了一跳,忙抬手捂住了腰间的荷包。

许昌平见状,厉声斥道:“拿出来吧!你既然敢收,那就有本事承担后果。”

师爷还想说点什么,乔梁却忽然上前,一把扯过他的荷包,从里面扣除一枚玉蝉,还有一张五百两面值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