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另一副筷子,从桌上选取菜式给西禾。

俩人:……

一连两天,贺玉都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三人身后。

西禾面色平静,天机却差点被气炸,每次都激动得各种话喷贺玉,贺玉不回怼,甚至偶尔在他骂的口干的时候给他到一杯水解渴。

天机:……

愤而摔桌:“你是不是有病?”

贺玉从容站起来,拱手:“还未曾多谢天机大人对程喜的照顾。”

他又不是傻子,稍稍观察便知道程喜和这天机阁主根本没有成亲,二人之间青青白白,他感激他救命还来不及,怎么会和天机争吵?

天机气得手指颤抖,瞧瞧这话,完全把程喜化为了自己的私有物。

他救程喜那是他乐意,关他贺大公子什么事?用的着他来操心,他谁啊?

哦,他是程喜的狗男人!

西禾:……

转动轮椅椅子,直接转身离开。

“小程喜!你去哪儿,等等我呀!”

俩人急了,赶紧跟上去。

夜晚,万籁寂静,窗户再一次响动,贺玉推开窗户进来。

脚步声浅,行至榻前,俯跪在床边一眨不眨地望着西禾,心中满是酸涩,她当真说到做到,再不给他一丝在一起的讯息。

往日他一靠近,她就眷恋地贴了上来,如今……

“就真的不能原谅我了么?”

“我错了呀。”

他没有一日不在想她,没有一日不在思念她,想的心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