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在心中道:只是一口,绝对不喝多。
酒一入喉,不似其他的酒一般辣喉无法下咽,反倒还有几分的果香所在。
姜皎想要再喝上一口,却被沈随砚阻拦,“今夜若是夫人醉在住处,我们可真就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了。”
姜皎只觉甚是可惜,只怪自个的酒量不好,却又什么都想尝尝。
沈随砚将早就已经备好的香片倒出一杯放在姜皎的唇边,“喝一些,润嗓子。”
他直接捏着茶盏放在她的唇边,意图十分地明显。
姜皎伸出手,轻声道:“我自个来就好。”
沈随砚倒也没有强求,姜皎在一旁喝着香片,甜腻的味道四散开来,同她身上的倒是有些相似。
姜皎想起从大长公主府离开的时候,姨母说的最后那句话:你若是想真正了解砚儿,就要试着走进他的心。
眼眸倾斜,姜皎看着沈随砚的胸膛处,他的心,真的给自己留得有位置吗?
于是她缓缓开口,“其实我对自个的生母没什么太大的印象,她在我半岁时就已经离世,若是说最有印象的,还不如母亲与舅母。”
沈随砚一时没开口,只将她鬓边的碎发朝后放一些,随后轻“嗯”一声。
姜皎这才继续道:“我同表兄年纪相仿,舅母又对我格外的好,所以自小到大,其实是表兄同我在一处的时间最多;我在学堂中被夫子罚,表兄会给我买糖花吃,我不满父亲偏疼三妹妹,也是表兄带我玩,给我买我喜欢的。”
沈随砚听的面色沉冷,实在不知,她为何要在现在,说这些话。
看着不远处的天儿,沈随砚告诉自个,要极力地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