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此下去,就要进上柱国那样的人家,段祁卿如此纠缠下去,只怕外头的人会说的更加难听些。
一想到卧病在床的兄长,还有父亲发间逐渐生出的白发,阮桃更是难受。
去到小院子中,姜皎将阮桃扶住石凳上坐下,“你在此处坐着,我去寻个小厮来。”
恰好有一小厮端着酒盏要去前厅送酒,看见姜皎赶忙道:“二姑娘安好。”
小厮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个喊错,连忙改口道:“王妃。”
现如今也不是在意这些时候,姜皎摆手,“你去前厅送酒水时,顺便寻下上柱国家的段世子,只说有位阮姑娘想要与他见上一面,问他是否得空。”
说着,姜皎从袖中摸出一锭银两放在小厮端酒水的托盘之上。
小厮连声道:“王妃客气了,小人这就去。”
姜皎挥挥手,看着不远处低落的阮桃,又看了眼在一旁安慰的慕听烟,思来想去,这才去她们旁边,“我已经与小厮说了,不一会儿段祁卿就来了,无事的。”
阮桃点头,不时用绣帕擦着面上的泪珠。
可不想,等来等去,还未曾等到段祁卿来,竟然先等来一位许久不见的故人。
宁司朔到时,看见的就是姜皎站在桂花树上,头上珠钗晃动,树影摇晃间落在她面上的光影更显妩媚。
与从前相比,她长高了许多,再也不是从前那副小姑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