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昨天就累得不行,反手抱住秋君药,迷迷糊糊道:“陛下”

他声音黏黏的,像是刚煮熟的糖糕,还带着腻,

“好累。”

“好阿鸳,就一会儿。”秋君药哄他:“一会儿就行。”

引鸳闭眼,伸长脖子,蹭了蹭枕头,没说话。

等引鸳整个人彻底清醒,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他衣着凌乱地呆坐在床上,头发蓬松地炸开,像是个轻信他人被叼回窝的小动物,圆溜溜的漆黑眼珠里带着迟来的警惕,盯着带着坏笑的秋君药,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昏君。”

“那你就是妖妃。”秋君药不要脸地倒打一耙:

“是你生的太美貌了。”

引鸳:“”

他眯起眼睛,似乎是想控诉秋君药的荒淫无耻,但片刻后腰间又软软的没有力气,重新倒进秋君药的怀里,抬起柔弱无骨的手臂,攀上秋君药的肩膀,“自投罗网”:

“臣妾今天不替您上朝了。”

他将额头抵在秋君药的肩膀上,撒娇般蹭蹭,语气又带着没有杀伤力的埋怨:

“陛下精力那么好,不如自己去。”

秋君药闻言乐了,双臂圈住引鸳的肩膀,掌心轻轻拍着,像是哄孩子:

“傻阿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