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和皱眉:“父皇不是这样的人,他这么做,一定自由安排。”

“何况立储之事,你我作为皇子,怎么能胡乱非议?当务之急,是父皇的身体。”

“”秋景月用一种“你到底被秋君药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眼神看着他,冷笑片刻后,道:

“二哥,你没救了。”

他说:“我直说了吧,我不会叫我伯外公进京的。我没在那个昏君的药里再加点重料,就算我还念着一点父子之情了!”

秋景和忍无可忍:“秋景月!”

他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什么叫我变成这样,我不是一直这样吗?”秋景月晃了晃还剩大半的酒壶,随即用力掀翻整个桌的菜肴,盘子和酒杯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刺的人耳膜生疼:

“秋景和!你别忘了!我母妃是怎么死的!”

秋景月的眼底全是红血丝,目眦欲裂:

“你们都瞒着我,觉得我小,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其实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秋景月捂着额头,似疯癫又似清醒:

“我知道,我知道我母妃不是病死的,是被活活烧死的!”

秋景和闻言面色一变,整个人的气场骇人,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