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

引鸳直直地看向秋君药,道:“只是觉得陛下最近变了很多。”

“变的好像,不像之前的陛下了。”

“那这怪谁呢?”秋君药抬起头,看他一眼,笑:

“任谁三番四次从鬼门关逃出来,也都会改变的。”

引鸳知道秋君药在点自己,忙跪下,慌忙想要认错:

“陛下,臣妾”

“好了,别动不动跪啊跪的,就是因为你们这么跪,朕才折寿。”秋君药开玩笑地走过来,顺手将那朵望兰粟别在了引鸳的头发上,端详道:

“虽然花并非是桃花,但人面桃花相映红几字,放在你身上却也并不违和。”

“不过开的越艳的话,也许越容易被人摘走凋谢,就像它一样。”

秋君药轻轻地将引鸳耳边的花朵别的更稳固,笑意盈盈:“所以,人也好,花也罢,还是别开的太艳,引起人的注意为好。”

引鸳看着秋君药温和的容貌,稳了稳心神,福了福身,低声道:

“臣妾知道了。”

秋君药不想说,引鸳也装傻充愣,当做没起疑心,刻意转移话题:“臣妾只是觉察出陛下最近心绪不佳而且所烦忧的事情,似乎是和几位皇子有关,故有方才一问。”

引鸳道:“若陛下不想说,臣妾便也不问了。”

秋君药看他一眼,片刻后,在引鸳紧张的眼神里,摇头笑道:

“你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