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萦闻言缓缓的坐直了身子,示意白霜那张凳子来给阮太医坐下。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京城跑马车?”
阮太医也很疑惑,按说当时那条街道还是比较宽敞的,两辆马车怎么都不该撞到才是。
“也是下官没坐稳当,娘娘不必担心,只是不小心伤了脚踝,不碍事的。”
阮太医是太医,知晓自己的情况,苏萦便没在追问。
“昨日阮太医去看了那位病人,如何?”
阮太医闻言轻叹了口气,虽然声音很小,但苏萦还是听见了。
“太医直说便是。”
阮太医拧着一对花白的眉头道:“回娘娘,那姑娘……怕是得毁了。”
苏萦凝眉,“这话从何说起?”
阮太医一个男子,这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难为情,“这,就是,就是女子初次之时折腾得太狠了些,伤到了身子,而且下官看女子受惊很严重,给开了安神的药,但女子梦靥不愿醒来,这个……下官针也下了,可这心病还得心药医,下官也无能为力。”
阮太医的话说的比较隐晦,但苏萦还是听懂了,她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她是怎么病的?”
话说出口后,再说阮太医的心里负担就小了些,就把月亮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下官让女子的母亲看过了女子身上的情况,通过女子母亲的描述可以得知,女子是行房过于放纵,加之受了惊吓,才会病倒的。”
那天月亮的母亲还说,不急着给月亮定亲,想着让她多读几年的书,等她再长大一些再做打算,可是她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