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磕磕绊绊地说:“祖父,我们在宸王门口打探了一番,宸王表哥他这几日都很生气。因为摄政王一直不理会他,而且摄政王妃今夜还见了皇后,也不知道摄政王府以后会不会改为支持太子。”

“父亲,宸王一直与我们魏家是同心的,但奈何现在摄政王的事情让他很烦躁,故而没有心思理会我们,您莫要生气。”

魏家老大魏浦走到这边来,他一边拍着魏建的后背给他顺气,一边安抚魏建。

魏建吐了一口气,然后冷哼道:“我也不是不理解宸王,他是我的外孙,我自然理解和心疼他。只是魏春堂每日有那么多伙计要养着,摄政王府不帮我们了,我们连药材都找不齐,所以只能找他帮忙。”

“哼,这件事只怕是于云夕在摄政王那里吹耳边风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魏家老二魏孟咬牙切齿地开口。

其余小辈纷纷应和:“就是,祖父,若不是因为那于云夕又开了一个什么回生堂,我们魏春堂的名气至于这么差吗?”

“没错,以前摄政王府愿意帮我们魏家。但就是她回来了,摄政王就好似与我们魏家有仇似的。”

“摄政王也不想想,之前要是没有我们魏家给要他遏制木离春的余毒,他能苟活到现在吗,他现在分明就是过河拆桥。”

“可是,我们之所以能给摄政王配药,那也是因为有徐大夫留下的医书。魏春堂这几年能发展起来,馆内大夫医术能超越京城其余大夫,也是因为那些医书……”

此时,一个郁闷的声音传来。

下一瞬,无数道犀利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魏信,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魏家得到徐氏的医书,那也是我们的本事!”

“什么本事?还不是因为有国师提醒一句,然后你们就想法子去骗回生堂的伙计,将书夺来。”魏信又忍不住撇嘴开口。

他是魏建最小的孙子,平日里不插手魏春堂的事情,他就是看不惯魏家和宸王府的做派。

“混账东西,闭嘴!”

魏建阴沉的眼神扫过去,然后怒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