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秦非连自己的个人面板也没有办法再调出来。
总而言之,他被困在了这里。
在尝试用各种姿势脱困自救无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阖起双眸,静静地闭目养神。
空气中流淌着静谧与安宁,秦非的大脑放空。
在进入冥想状态的前一秒,他心中唯一闪过的念头仅有一个:
希望在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特殊场景里,时间流速能够尽可能地慢一些。
可千万别让在教堂里帮他拖延时间的萧霄他们太难办了才是。
秦非不知道时间是被拉长还是被缩短。
在经历了两天两夜脑力与体力,双重高强度的运转过后,他在闭上眼的瞬间便昏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时,那股束缚着他的力道终于消失,眼前白晃晃的一片也已完全退去。
秦非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床上铺着散乱的床单与薄毯。
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非常狭小的房间,里面堆满了杂物,从房间的整体结构来看,这应该是某户人家的阁楼。
房间逼仄异常,天花板到地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五,假如秦非在正常情况下走进这里,会连腰都无法直起来。
……但他现在竟然能够笔直地站起来。
秦非诧异地挑眉。
他举起手,放在眼前打量着。
眼前的双手皮肤苍白异常,浅淡的血管和经络被几近透明的皮肤包裹着,显得十分不健康。
手指细而短,掌心小巧。
这绝不是一只属于成年人的手。
他身上的衣服也变了模样,不再是那件,做工华丽繁复又被鲜血浸染过的神父长袍,看裤子的长短,如今这具身体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