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新鲜。

新鲜到也不知道有没有半个时辰。

“阿珠,你听听看。”允礽饶有趣味地说道,“孤特意将他们留到最后才逮捕。”

特意?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这些人,包括燕娘的举动,都是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

“……我不知道,燕娘和我们老大都是坛主,她到底是为何而来,我们压根不清楚……”

“是,大哥说,她是为了甄家来的。”

“……为什么盯着甄家,这我拿知道……啊啊啊啊啊疼疼……”

“……甄家,甄家是,据说,在仙师观察下命盘出现偏移者……”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你打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仙师一直神神道道的,哦对,贾珠,还有太子,也都是这样的……”

“……仙师就是仙师,他可厉害了,能算人命,推演位置,活人白骨,还可以,还可以转运……”

隔壁被审问这几个,知道的多而杂,虽然骨头是硬,可是在连番的审问下还是招了。

不过他们知道的东西还不够多,知道最多的那个黑脸大汉,一直都是死咬牙关,到现在都还没问出来。

贾珠在这坐了大半个时辰,坐得脚有点酸痛。他背着手起身,踱步在太子面前走着,“殿下既有那样的能耐,或许也知道,仙师的几个藏身处。”

允礽的视线懒洋洋地落在贾珠的身上,不说话。

“那为何要隐忍到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