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语气不?满,又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刚刚在……偷亲我?”
傅淮安:“不是!……抱歉,我刚刚有些头晕,没坐稳,不?小心碰到?你了吗?”
冷风把他酒意?吹的?基本散去,他后知后觉得意?识到?,刚刚他像是昏了头一样不受控制,竟然想再尝一遍她的?唇。
他原本和甄娴玉共乘一匹马并没觉得有什?么,然而此时感?受到?两?个人时不?时相贴,他忽然不?自然了起来。
环在她腰间?的?手,隔着厚厚的?冬衣仿佛都感受到了她的体温。
烫得他酒气上涌,浑身发热,坐立不?安。
他从来没有哪一次,那么迫切的想要看见国公府的大门。
好在后面甄娴玉的马虽然骑得慢,但到?大门?口也没用多久。
翻身下马的?时候,他忍不住松了口气。
牵着马进了院子,把人放下来。
他忽然开口,“夫人。”
甄娴玉一愣,“嗯?”
他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在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印章。
“这是去泰禾钱庄取银子的凭证。”
说完他顿了一下,“你要的?私房钱,君子不?食言而肥,既然答应你了,便?说到?做到?。”
甄娴玉一扬眉,“你今日竟然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