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迷香傅淮安也吸了一些进去,见她睡得那么香,他忍不住也?有些犯困。
他单手撑着额头,微微合眼假寐。
但是他明面上没什么事?情,实际上私底下一直在忙。
前几日接到他爹的密信,隔壁的盛国一直在小规模的骚扰边境。
冬日里,小摩擦不断。
也?就代表着会经常小规模的打起来。
朝廷的粮草和军备不到位。
于是他爹跟催命一样,开始催他了。
虽然大家都清楚西北军一多半都是国公府在养着,但他就算是有什么动作也?不好做的太明显。
毕竟明诚帝如今越发的忌惮太子和他家,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他正想着,忽然感觉到腿上又多了一个头。
他的呼吸停了停。
没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随便她。
车上带着国公府的标志,一到城门口,就被?顺利放行了。
不过入城后?,因为人比较多,所以马车走的很慢。
如果坊市的那条街,马车只能以龟速强行。
四周吆喝声不断,一片热闹。
听着外面的喧嚣,傅淮安非但不觉得烦,反而因为这样简单平和的日常眉心舒展。
之前地?动受灾的灾民已经因为六皇子出的银子得到了极好的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