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
他从甄娴玉的表情上,看出了些许端倪,沉默了片刻,忽然像是没?忍住似的,低笑了一声。
甄娴玉瞪了瞪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今天帮你发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还嘲笑我?夫君,你没?有心。”
傅淮安敛去唇角上扬的弧度,单手虚握成拳置于唇边,轻咳一声,压了压嗓子掩住笑意解释道:“如今的兵部尚书姓李,是贤妃的母家。”
甄娴玉又翻了个?白眼,然后垮下小?猫批脸,“夫君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傅淮安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语带笑意:“你不是想知道对面的酒楼是谁的吗?”
甄娴玉面无表情,“哦,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她如今被府里的大厨把嘴养叼了,只?觉得这桌子上的菜哪一道都不合她的口味。
好在她用餐礼仪良好,并没?有乱拨,只是在边缘处略动了几口,就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她见傅淮安也没?有要吃的意思,于是就理所当然地叫来了跟随傅淮安一起过来的王管事,使唤他,“这?些菜我并没?怎么动,扔掉可惜了,让人?拿去给城北破庙里的可怜人吧,再让人?煮些粥,一并送去。”
王管事没?有马上答应她,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傅淮安。
傅淮安点了点头,“就按照夫人吩咐的来做,以后这?些事情,如非必要,一切由夫人?做主,无需通知我。”
甄娴玉和管事齐齐惊愕地看着?他。
两张完全?不相?似的脸,却写满了相同的难以置信。
管事这?么想,傅淮安还能理解。
但看甄娴玉这?样,傅淮安多少觉得有点好笑,“夫人?怎么这?般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