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伙子被人抢男人了，不是我说，那个男人脸还真大啊，仗着自己长得好干这种事，啧啧啧。”

……

周围帮他说话的人越来越多，同时可以察觉道江支宁的精神控制能力越发强大。

“抢夺别人男人”的应怀温挑眉，不错啊，知道扇动舆论了，不过不好意思，没有用。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应怀温双手抱臂，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还在流泪的江支宁：“认为哭有用吗？除了博得他人的怜悯外，你的泪水毫无价值。”

说着，他能感受到因为体质的原因，眼眶发酸。

但他没有着急着抹泪，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支宁，开口质问道：“认识时间长久？你一个窃取别人身份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

“我妹妹的信物，命运，爱情和家人。你更改了他人的记忆，将一切都换成属于你的。而她则被人误会，被人侮辱。倘若不是你，与他相处时间最长的就是我妹妹。你是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

他不会再给他一丝情面，直接当中扯下了他死死掩盖的遮羞布，将当年冷漠的真实告诉了所有人。

他重复着自己的人生，如果没有他来更改历史，他们都不会死。如果没有天道作祟，他们早就回到上界，成为一对神仙眷侣。

这让他如何不恨呢？

还有什么情面能留给他呢？他配吗？

他不配。

血淋淋的事实被掀出来，江支宁猛的抬头，充满血丝的眼中带着杀意。

空间与时间在这瞬间被冻结，充满杀气的风刃擦着应怀温的发丝掠过，融入无形的空间内。

“你到底是谁。”

江支宁的声音与天道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带着被撕破真相后的恐惧，一个回荡四方威严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