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她没有在外使用过，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不相信自己也很正常。

“我的异能与其他人不太一样，我很少使用。”应怀温这么说着，调皮的朝他眨眨眼：“倒是你，也是有异能的吧？”

疑问的说法，可完全是肯定的语气，这让柯玄序身体一顿，他睁开眼，与应怀温对视。

就连检测的仪器都无法检测出他有异能，就连他父亲和曾经相处很密切的江支宁都不敢如此肯定的说他有异能，她是怎么肯定的呢？

柯玄序觉得自己对她越来越好奇了，但他很好的掩盖住自己的好奇，平静的反问应怀温：“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异能？”

“因为我的眼睛啊。”应怀温伸手指了指自己漆黑却明亮的眼眸，里面似是铺满了星辰：“我异能的一部分可以看穿他人的异能。”

哦，原来是这样……

柯玄序在意的是“异能的一部分”。

这仅仅只是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吗？难不成她的异能是读心？

不对，如果是读心的话，她早就能知道自己的一切心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依旧懵懂。

这个先排除掉。

“那你看出来的，我的异能是什么？”他从未使用过自己的异能，不觉得应怀温能看出他的异能。

坐在柯玄序怀中的天戮微微抬头，看着柯玄序挺拔的鼻梁，掩盖在白绫下的眼眸轻颤。

他的异能，其实很好猜的。

上辈子，在应怀温的印象中，柯玄序至死也没有使用过他的异能，他隐瞒了一辈子，最后将这个秘密带入坟墓。

应怀温上辈子也看不出他拥有异能。

可这辈子不同了，他恢复了自己的能力，一眼便可以看穿每个人的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