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玄序这么想着，偏头去看精灵，应怀温在结束弹奏就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他压低帽檐，轻声问柯玄序：“这些分够了吗？”

他的语气低沉平淡，在外人看来极其冷漠，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只有站在他身边的柯玄序听出了一丝温柔。

他看着精灵古井无波的神情，心想他可能只有在稍微熟悉一些的人面前才会有一丝人情味吧。

于是他回答：“够了，完全够了……”

“我觉得不够。”应怀温打断他的话，颇为认真的双手抱臂道：“这才多少分？一百多分？太少了点。”

他话音未落，人已经转过身去看站在他们身后的江支宁等人，压了压帽檐，低下声音道：“再多些分，不介意吧？”

柯玄序：“？等等别……”

但精灵完全不听他的话，出手极快，连残影都看不见，不过一次呼吸的过程，他的环上又加了三分。

柯玄序：……

还没反应过来装置就被精灵破坏了的江支宁：……

一脸懵逼的阙无和寻月：……

以及得了分后回到柯玄序身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应怀温： 。

江支宁扯了扯嘴角，笑都笑不出来了。

这个精灵好像有些不讲武德。

“柯玄序！你就不能管管你的保镖吗？！”意识到自己没有资格继续参赛的阙无把矛头和发火对象指向了柯玄序，他愤怒的瞪着柯玄序，不敢去瞪应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