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哎哎两声:“都说了我偏科很严重, 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卦师, 可保不住他们啊, 我连我自己都不一定能保住。”
白珞闻言深吸一口气, 可能是在克制自己骂人的冲动,她捏了捏眉心:“一会我会在门?口贴一张符, 我回来之前, 谁都不能出去。”
其他人忙不迭的点?点?头?,林霁撑着下巴:“真不用我帮你看着点??”
白珞懒得说话?,摆摆手出了门?。她把里外两扇门?都关死,用钥匙从外面反锁,先绕着整栋房子起了一个结界,然后指尖符贴在门?上。
处理?好这些, 她走回井边,从上面看了一眼, 然后单手撑着井边,直接跳了下去。
井比想象中要深很多,等了得有十几秒才看到地面,白珞掌心向下一拍,缓冲一下稳稳落地。
踩上去的触感就像是什么紧密扎实的肉块,咚的一声震得人耳膜疼。井外侧的石壁还残留了一些石头?的质感,井下就已经彻底肉身化。
井下四周的墙壁隐约在跳动,温度比外面要高出不少,没走几步白珞额头?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珞顺着前面的路一直走,越往深处,雾气越稀薄,一直到雾气彻底消失的时候,她终于走了出去。
外面下着倾盆大雨,电闪雷鸣。白珞看了一眼旁边,有一把油纸伞,脚下是铺着青石板的山路,蜿蜒通向山顶的一座道观。
白珞撑伞缓步上山,道观里一座单手托天的神像威严伫立,蜡烛被狂风刮至熄灭。
她站在神像前,一道声音如惊雷般炸开?。
“你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