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处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白珞便伸手给她开了个临时的阴眼。

房间里出现了一个红裙长发的女人，骨瘦如柴，面目可怖。白珞坐了回去，示意阑珊处：“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

阑珊处张了好几次嘴才勉强出声：“你……为什么要每晚都来入我的梦？”

女鬼眼神有点木然，僵硬地动了动，发出的声音艰涩难听：“是你，带走了我，你为什么要带走我？”

阑珊处瞬间毛骨悚然，她往后缩了缩，拼命摇头：“不是我，我没有，是，是陈善予要给我纹身的！”

陈善予三个字好像刺激到了女鬼，她身上翻腾出浓烈的怨气，眼里落下猩红的血泪：“陈善予，陈善予！我要，我要杀了他。”

白珞适时地安抚了一下她：“他罪有应得，你的遗书已经被翻出来交给了警方，放心吧。”

“不，我要自己动手，我要自己杀了他！他们不会，不会替我报仇的！”

女鬼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我报过警，没有人会帮我，他们都是一伙的！”

阑珊处愣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地看向白珞。白珞刚端起茶杯这会又无奈放下：“放心，这次是真警察，上次是陈善予动的手脚，你根本没把电话打出去。”

阑珊处只觉得头皮发麻，她死死抓着扶手，指尖无意识地扣着木头：“那，你为什么会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