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喂她那毒药确实不会要人命,却叫她疼痛不堪,日夜折磨。
不过数日她便被痛得没了人样,甘亦筱姐妹二人见她这般,便更肆无忌惮的折辱与她,为了躲罚甚至将她绑着送到了那群阉人的榻上。
阉人无根,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
她反抗,便打得更厉害些。
甘亦薇想起这些忍不住作呕,拼命忍住后又笑出声来:“你想知道,那便自己尝尝吧。”
她吃了那么多苦,凭什么昭虞过得那么滋润?
如今徽州旧事重审,祖父又被抓进了大狱,她眼瞧着是活不了了,卫家人都活不了了!
那她便是死也要抓昭虞做垫背!
甘亦薇起身一脚踹到昭虞肩头,见她被自己踹得歪倒在地,甘亦薇痛快地大笑:“花娘性贱,既然你爱勾引人,我便替你找了几个人来,且好好享受……”
昭虞闻言面色凝重,连肩膀的痛都感觉不到了。
甘亦薇走到门边,摆了摆手便有几个人影走近。
昭虞厉声喝道:“我乃江府的四夫人,你们若敢动我,绝活不到明日!”
甘亦薇闻言大笑:“别白费力气了,这些阉人是听不到的。还想做四夫人?昭虞,我得不到的东西,你永远也别想得到!”
教坊伺候的人皆是宫里犯了大错的太监,到教坊伺候比在宫里好过些,便有些人愿主动到此,但有一条,那便是因着教坊的客人非富即贵,所以凡是伺候的人,须得去耳。
倒不是说要将耳朵割掉,左不过是用些法子叫他们不能听见罢了。
听了她的解释,昭虞嘴唇发白,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
甘亦薇见状笑得更欢了,对着几人做了个手势:好好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