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疼的,不过比刚伤着时已好多了。”昭虞鼻尖轻耸,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面上难掩嫌弃,抬手推他,“大人先去洗漱吧。”
江砚白又气又笑,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上不好闻,可她也不想想是因着谁?
罢了,只要她好好的,自己又何必与她计较。
将锦被给她盖好,江砚白凑近她在额上留下一吻,见昭虞皱眉微嫌才觉真实:“等我回来。”
金穗早就候在门外了,见江砚白出来忙行礼。
江砚白:“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金穗抹了一把泪,当即开口:“您走的第五日,对门的张秀才日落到访,说是家里做了吃食送给姑娘尝,姑娘便让他进来了,暗中守着的人见是熟人也没有起疑。谁知进了厅堂,他便对姑娘不敬,意图……不轨,姑娘机警,平日里随身就带着匕首,可力有悬殊,自保时被他夺了匕首,守着的人听到响动冲进来姑娘已重伤了……”
江砚白面色阴沉,声音如春寒里带着冰碴子的山泉:“人呢?”
“在府上,奴婢交代让先关着,等您做定夺。”
江砚白点头:“备水沐浴。”
金穗忙点头去准备。
“等等。”
金穗顿住脚步回头,不知江砚白还有何吩咐。
江砚白咬牙:“日后在姑娘身边做事,莫要时刻啼哭!”
他说罢转身回了屋,身后的金穗面皮涨红,她今日猛地瞧见四爷便想到姑娘受的苦,没忍住才落泪叫四爷误会了,哪里有不停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