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是这样的。医生今天才允许我进游戏,可是我上午玩了会儿,光脑又发警报了,感觉身体情况还是不太允许。”

他没撒谎,光脑真的发警报了。但被虫族吓到导致精神波动巨大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会说。

卓悦欣拽了拽自己姐妹:“那就不说游戏啦。你平时会做些什么事情啊?”

夏安然歪头:“看书,画画吧。”

袁红宜兴奋地问:“你会画画啊,画什么?能看看么?”

“嗯,我拍了照片。”

夏安然调出自己住院期间画的素描。

不能出门,不能用光脑,不能运动,也不可能总是看书,他便让人找来笔和纸,每天在病房里画静物。

美名其曰培养兴趣爱好,实际是把自己会的东西摆在明面上,免得以后被人怀疑。

上辈子(这说法真奇怪)他的画画水平还不错,虽然不是美术专业,但小时候学的素描水粉都没落下,大学期间时常在网上发点自己画的东西,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也有了数量不少的粉丝。

“怎么全是杯子、花瓶这些,哇,一张比一张厉害了,后面这些根本看不出是初学者。”卓悦欣翻着一幅幅照片,惊叹地比了个大拇指,“而且居然不是用光脑画的,你好厉害!”

还没学会用光脑画画的“古代人”,微笑不语。

“这个花瓶画得很棒啊~花朵也特别好看,跟黑白照片似的。种植专业有些需要绘图的作业,我当时做得头大死,要是我也能像你这么厉害就好了~”袁红宜羡慕嫉妒恨,“以后看到什么帅哥,我也能马上画出来,啊对了!”

她突然回头望望,凑近了低声说,“你们知道我刚才进来看到谁了吗?”

卓悦欣嫌弃脸:“谁啊?怎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