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子之位不同,这干系到整个家族将来的利益荣辱,还有朝堂将来的政/治/局面,必然是凶残又激烈的。
这些朝臣们可谓是从传承礼法,再到朝堂和百姓,逐一列举了设立新太子的重要性,必要性和紧迫性。
双方为各自拥护的对象,是全力以赴的在举荐。对另一党派所提议的人选,也是极力提出反对意见。
昌王一党秉持着“贱妨贵”的观点,认为出生低贱的妨害出生高贵的是会发生祸乱。因为若是“唯才是举”,那么岂非是在鼓励子嗣争夺相残?(1)
尤其是在一国之君的择选上,一旦出现争夺便会更为凶残。
时下一直便很是讲究子以母贵,昌王生母身份比颖王生母高贵,所以就应该立昌王。
颖王一党便从“长子论”去反驳,在二人都不是嫡子的情况下,作为长子的颖王在继承制度上,排列本就是在昌王的前面。
太子亡故这么久,还迟迟不肯立新太子的老皇帝,就注定要一直被朝臣们折腾烦扰。
最后这场朝会,还是以老皇帝身体不适为由才解散。
相比较老皇帝和这些为着巨大利益在激烈争执的朝臣们,韩彻就整得好似一个看客一般。毕竟太子一党基本已经没了希望,对于颖王和昌王这两党,韩彻跟哪派又都未曾交往过。
为了让来年棉花推广不出意外,韩彻接下来也投入到忙碌的公务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