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太后却拿出了他第二任夫人,在外和情夫通奸的证据,是儿子,但你确定是你的吗?
就这样,承平帝被戴了一顶绿帽,又被众人质疑他的第二任夫人和他不能生,和别人却生了个儿子,是不是他的问题……
承平帝恼羞成怒,一咬牙,又娶了一个年轻女人,也就是他最后一任夫人。
这位夫人倒是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却是女儿,这一下证明成了证实,就是他不能生。
承平帝终于颓了,再不提娶新老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的反复无常,无情无义,也让他的前妻和女儿惶惶不安,和他感情不怎么好。
燕平帝姬和其她几个皇女,从小都是被袭太后养大,袭太后将几个皇女养育的非常出色,尤以燕平帝姬为最,十七岁的时候,就取得政、法、军三重学位。
袭太后对她非常满意,以燕平为封,让她代为管理战后初定的北境。
燕平帝姬自去北境后,就勤政爱民,深入基层关心民间疾苦。
在她的治下北境政通人和,原本属于北戎的地界,也开始诚心归附,纷纷习慕王化,再不复反。
在北境军民同心下,接连击败后鲜无数次反扑,大齐疆域越来越稳固,燕平帝姬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北境万众心悦的王。
这几十年来,随着公法制的推行,各行各业都大量涌入了女人的身影,当踏出去家门,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以前究竟被限制于何等狭窄的境地。
她们很想问,为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赔钱货,从一个家被贩卖到另一个家,宛如一个奴隶?
为什么终日田里田外,家里家内的辛劳,没有一刻停歇,公婆、丈夫,甚至是自己拼死拼活生下的儿子,自己的亲生父母,也觉得她们没有一点用?
为什么生下女儿就叫绝户,好像她们存在也是不存在,明明活着,却可以当做一缕幽魂被无视,连现世的空间都不配占有。
有些事不可以意识到,一意识到就只有痛苦。
太后娘娘说人转世都是一世为男,一世为女,是因为她们前世做男人时做了太多孽,所以这世做女人偿罪吗?
那应该怎么办,等下辈子当男人时,再把今生受的无法发泄之苦,倾泻给变成女人的男人们吗?
这听起来好像很公平,可今生的痛苦,无法用来世的补偿填平啊!
于是女性主义开始轰轰烈烈燃烧起来,无数女人在用一种难以想象的顽强力量往上爬。
男人嘲讽女人没有头脑,女人就用力学习,考出比男人还亮眼的成绩,挤进大学,从此天高任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嘲讽女人靠他们养,女人就宁愿离开家庭,去工厂干活,去市井叫卖,去外地经商。
男人嘲讽女人没有力气,可以被他们肆意打骂,女人就去从军,去学习骑马,学习刀枪。
她们不知道怎么改变这个世界,但她们知道权力,金钱,力量,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她们要证明谁说女子不如男!
可为什么只有女人需要证明呢?
一个赌鬼,混混,也可以轻易成为男人,享受男人的一切,为什么女人要证明,才可以成为“男人”呢?
这种不平衡的感觉,让女性群体越来越痛苦,所以她们迫切地希望出现一个破窗点,那就是让燕平帝姬登位!
如今承平帝没有儿子,宗室开始蠢蠢欲动,各大报纸都在盘点几位得力的皇储候选人。
民间的女性却沸腾了,凭什么!凭什么!
承平帝不是没有孩子啊,他有六个女儿,为什么明明有六个女儿,却要立一个旁枝
那些尸位素餐的宗室子,能力比得上燕平帝姬一根毫毛吗,他们凭什么挤夺燕平帝姬的位置!就凭他们长根东西吗!
自上面有意立旁枝男性为皇储的消息传来,底下就炸了,所有女性几乎不用组织,便汇聚成同一声音:拒绝另立旁枝!她们要燕平帝姬!
宾王世子坐在楼上,看着骑在马上对着众人微笑的燕平帝姬,和疯狂欢呼的女人们,眼神阴冷:“果然老祖宗的做法才是对的,但凡放松一下对女人的管制,她们就要爬到男人头上来。”
其他人面面相觑,很快恭维道:“世子说的是!”
这些年皇室也不知怎么回事,阴盛阳衰,生个儿子费老劲,到最后除了光王那一脉还有儿子降生,其他人愣是一个带把的都没有。
没办法,只能过继远枝填充宗嗣,宾王世子就是这么个情况。
如今他不仅可能继承宾王府,还有可能继承皇位,自然一听到别人说让燕平帝姬继位就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荒谬,荒谬,怎么可以让宁家江山,落到一个女人手里。
宾王世子眼神冰冷,他绝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
……
宁燕对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们挥手,好久不回大梁城了,京中人真是越来越热情。
走过长街,跳下马,对着一个虽然上了年岁,依然保养得宜的夫人微笑道:“娘,我回来了。”
上清夫人看见女儿,顿时红了眼眶,赶忙上前:“让娘看看,是不是瘦了,在北面是不是吃了不少苦?”
宁燕任她看着,轻笑出声:“娘,我只是去北境干事,又不是去挖矿,怎么可能瘦了。”
任由上清夫人看了一圈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宛苑夫人,躬身见礼:“三娘,二妹、三妹、四妹,燕儿从燕平回来时带来了一些新奇的东西,一会给三娘和妹妹们送去。”
宛苑夫人原本是一个民妇,因为太能生才被娶进宫,根本没什么根基。
被承平帝休掉后,自然只能依附袭太后和大夫人,带着女儿连连称谢。
几个帝姬则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宁燕:“大姐,北境好玩吗,下次可不可以也带上我们!”
宁燕看着几个人轻笑:“你们这个年纪,还是好好读书吧,读出点东西,祖母才会放你们出去,对了,这些年祖母她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二皇女听了顿时扑哧一笑:“好着呢,看起来比我还有精神,只是她老人家,可一点不想听老这个字,她说了,谁提老这个字就把谁叉出去!”
“哦。”
宁燕顿时了然,待见到袭红蕊时,微笑道:“祖母安,我老师托我给您带了些礼物,您要看吗?”
袭红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懒得搭理这个小崽子,抬头看向宁燕母女,公事公办道:“你这一回来就来我这,去见过皇帝了吗?”
听到皇帝,上清夫人毫不犹豫翻了个白眼。
袭红蕊老早就怀疑了,这么藏不住事,怎么会是白怜儿的女儿。
不过想到她爹袭绿柳,嗯,破案了。
还好,她女儿隔代遗传,完全继承了外婆的面面俱到,无可挑剔地微笑道:“还没来得及,见父皇的时候总要正式点,燕儿刚下马,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不去他那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