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床的姑娘穿着件方领双排扣的针织衫,领口处的衣料他放床时扯下一截,露出半截锁骨。
傅韫盯着那截锁骨,再度俯身,将她衣领往下拨。
虽然用遮瑕膏,但那些布满痕迹的皮肤压根儿禁不住细看。
“你让陆怀砚碰你?”傅韫半眯下眼,眸光有些冷,“对他还有感觉?当年进去救你的明明应该我。”
他都安排好的,进去后便立即把赵志成杀,然后救下她,做她的救世主。
陆怀砚抢先一步。
他就晚一步!
男呼吸和目光渐渐变得炽热。
她唯一一个没他成功摧毁的猎物,也他登权力之巅后留给自己的奖励。
傅京尧什么好的都想留给傅隽。
年级一,傅氏,岑瑟也。
可这些东西他也想!
“你本来就我的,怎么可以有别的男的烙印?”
男张唇含住她锁骨一块薄薄的皮肤,慢慢落下属于他的烙印,沾满嘴发苦的脂粉味也毫不在意。
昏黄的灯光静谧铺散在这密闭的空间里。
傅韫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他在就想提前享用她!
唇从江瑟锁骨抬起的瞬间,头顶光影忽然一动,一道冷光猛地从他身后袭来。
傅韫早在江瑟抬手时便察觉到不对劲。
可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慢两秒,只避开害,没来得及避开那一刀,锋利的刀尖从锁骨到胸膛处划开一道一掌的口子。
鲜血染红他身的衬衣。
江瑟刺下那一刀后便朝他身猛踢一脚,从床站起退几步,神色冷漠地盯着傅韫。
傅韫捂住伤口,没急着去抢江瑟手里的刀,而张眸打量她。
“你真太让我惊喜!”
男似丝毫不觉痛,嘴唇弯起个夸张的幅度,望着江瑟的眼充满炽热。
“你不该这么快清醒,对迷药有抗药性?”
江瑟说:“的确训练过。”不过这不她保持清醒的原因。
傅韫静静望着她,面笑意不减:“瑟瑟,你出不去这屋子,这里没有任何信号,你也打不开这里的门,外面的更听不见你的求救。放下手里的刀,别逼我伤害你。”
“逼你伤害我?”江瑟握紧手里的折叠刀,“傅韫,七年前我逼你绑架我的吗?”
她的眸子很冷,面色也很冷,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美感。
“还有,你怎么知道需求救的我,而不你?”
傅韫面的笑始终温和,带着宠溺。
身后的柜子放着他给她准备的东西,他慢慢拉开中一个抽屉,取出一把拇指粗的皮绳。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他一点儿也不惧怕江瑟手里的刀。
从前在柏县赤手空拳对抗几把刀子他都没输过,更何况在。
“一会弄疼你,只你求饶,我就原谅你,瑟瑟。”男朝江瑟走去,步履不紧不慢,带着点猫逗老鼠的从容。
江瑟没躲,面色毫无畏惧。
两只剩下几步远时,她蓦地扬唇一笑:“眼睛开始出影?”
傅韫笑容一凝,停下脚步,眼睛扫向她锁骨。
“我的确在我锁骨涂点东西,但见效还没这么快。”江瑟慢慢敛去唇角的笑靥,“啤酒好喝吗,傅韫?当年那两个也把药下在啤酒里逼我喝,说喝不出苦味儿。虽然你只喝不到半瓶,但陪你说话说到在,也该起效。”
啤酒?
傅韫豁然抬眼。
“朱茗璃还真挺擅做这种,两只猎物联手反抗的感觉好受吗?”
江瑟将手里的刀对准面沉如水的男,目光沉着且冷静。
“不说我会出不去也会求救无门吗?傅韫,你再敢朝我走一步,我可就开始自救!”
离别墅不到两公里的小路里,一辆白色宝马打着双闪停靠在路边。
蓝色超跑太过打眼,朱茗璃昨夜过来时特地换一辆车。
车子一停稳,她便抬手看眼腕表,一点四十五。
离两点还有不到十五分钟。
她立即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听筒“嘟嘟”响两声便接起。
朱茗璃根本没等对方开腔,盯着挡风玻璃,咬着牙说:“陆怀砚,江瑟在就困在傅韫的别墅里。想我告诉你他们在哪里,你得答应我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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