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也从偏殿走了出来,神色无奈。

宜贵人小心打量他的神情,暗自猜测康熙和佟安宁说了什么,刚才她还依稀听到康熙怒吼佟贵妃的名字。

可是观察康熙和佟安宁的前后神态,似乎并无不妥。

康熙见她望过来,面色柔和,“午膳用的怎么样?”

宜贵人笑道:“皇上这里的午膳哪有不妥的,奴才差点吃撑了。”

“用得好就行!”康熙淡淡笑了笑。

……

佟安宁回去后,就让夏竹去将钱取了回来。

听夏竹说,她去的时候,内帑总管心疼地只喘气,尤其又听到她要取一百万两,差点厥过去,可是有圣旨在,最后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夏竹将钱拿走。

夏竹抿嘴忍笑道:“娘娘,您没看到,汪总管当时心疼的那样子,求爹爹,告奶奶的请我给您带话,让您不要再借钱了,否则内帑就空了。”

佟安宁嘴角微翘,“我拿的是皇上表哥的钱,又不是他的,心疼什么劲。”

夏竹:“看着自己守着的钱消失,也是一种难受啊!”

佟安宁叹息着摇了摇头,“真是个守财奴啊!”

……

三月初五,荣嫔所生的长生阿哥在睡梦中无声无息地夭折了,荣嫔悲伤至极,当即就晕厥了过去,被太医诊断出,又有了喜脉。

这事让人唏嘘不已,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又将要得到孩子,大喜大悲之下,说实话,众人觉得荣嫔这个孩子可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