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播放着一部真?假千金的古装剧，正播到真?千金险些被人陷害致死后黑化回来复仇的片段，顾清看了眼就没什么兴趣了，又在巴巴的吐槽：“现在的电视剧，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女主永远不长嘴，男主永远看不穿白莲花的真面目，黑化就是?黑衣加烟熏妆，女主最后必然会选择原谅，结局必定大团圆。”

听着她这一通吐槽，周以恒默了：“不好看你还看?”

顾清悻悻的闭上?了嘴，看了没多久又打?了个呵欠，再次控制不住的吐槽：“以前的电视二十集就能讲完好几对cp，剧情节奏一点都不含糊，现在的破电视，就一对cp还四十多集，回头一想，啥都想想不起来了，又水又拖沓。”她说着还自省了起来：“写小说也是?一样的道理，我可不能犯这种错。”

“是?吗？”周以恒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你写小说是?怎样的?”

“！！！”

她这猪脑子，好端端的干嘛提小说的事?啊?

“这个嘛……”顾清瞌睡都醒得差不多了，讪讪的笑了笑，试图扯开话题：“其?实现在也?有很多电视剧还是?拍得不错的，也?不能一杆子全打?死嘛，毕竟时代不一样了，人们的审美有些偏差也是很正常的。”

“你说的对，”周以恒应了声，并没有被她带跑偏：“所以，你的笔名?叫什么?”

“……”见他这么执着，顾清也?没办法了：“你就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周以恒明知故问：“不能说吗？写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顾清怒了：“没有！”

她倒是?想写，可没经验写不出?来啊，在这时候，她还能分心的想起那个表情包：臣妾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