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话!
谢麟安知道,这些话他跟自己祖母说了祖母也听不进去了。
他也不打算说了。
眼光扫过自己祖母身边的下人,他眉头一竖:
“我之前吩咐了让老夫人好好养伤谁都不许打扰,你们是根本不把本世子的话放在心上呀?怎么?掂量着咱们这宁安伯府以后姓赵不姓谢了是吧?
“我实话告诉你们!咱们阖府上下所有的身契本世子能找出来的都被我找出来送走了,你们以为我现在是个光杆世子就拿你们没有法子了?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朱门!我知道你奶奶是老夫人的陪嫁!可你是是我们谢家的家生子!不光你是,你的妻儿亲爹都是!今日你敢扛着老夫人来找我!明天就有官牙上门带走你的爹娘妻儿!你不是忠心么?本世子倒要看看等你骨肉离散的那一刻你还怎么忠心!
“还有你李贤忠,我爹开恩让你儿子放了良,你的娘老子亲弟弟可还都是奴籍!一个送辽东,一个送云贵,余下的全部发往西北!怎么样?我豁出命去也要送你们一家子今生不得再见!”
随着他的话,老太太身边护着的几个人连忙跪倒在地。
他们这些当下人的最怕的是什么,也不过是“发卖”两字罢了。
“谢麟安!你还真是好大的本事!”
赵拂雅拧眉冷笑,原本慈善的脸庞上透着些森寒。
谢麟安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硬气过:“你们还不赶紧把老太太送回去?守好了门户,要是再让老太太出来,你们就等着官牙上门吧。”
被人抬起软椅往外走,赵拂雅心思百转。